【维勇/可爱的小猪猪生贺】空港

注:群内联合勇利生贺文

主题:床单用来记的昏迷,夹克用来记的零距离

勇利生日快乐❤

·小伙伴说这是歌词?直接理解看起来像是想让我写肉吧

·我偏不写,但是感觉自己也并没有点题_(:зゝ∠)_

·OOC严重

·AU,飞行员维克托x随行军医勇利,因为国籍问题麻烦,都设定为联合国维和部队士兵,部队名都是我瞎扯的,不用太在意

·关于飞行员,军医,以及维和部队的相关内容很多带有加工,本人也不是很了解,并不确切属实



·

维克托第一次遇见勇利的时候是在南亚。

当时他的右肩膀被子弹擦了条长口子,还涓涓地往外冒着血。

除了这道伤以外他全身还有其他的伤口,有的已经自然凝结,有的随着他的动作渗出些许血来。那时候他已经长达48个小时没有合眼,靠着救生装备里的一点点干粮和水熬过饥渴。驾驶的战斗机因为极端组织的轻火力地面对空武器的射击而坠毁,他赶着死线发射光了战斗机携带的对地武器后跳伞逃离,身上只有一把自卫用的斯捷奇金冲锋手枪和数发9x18毫米的手枪弹,就靠着这个自保躲开了敌方组织的巡逻,侥幸过了他们的包围圈,被救援部队成功救起。

没成功到达营区之前他没敢放松,尽管昏昏沉沉地闭着眼却始终没有睡着。将他救起的小队里没有随行军医,只能由队员简单地帮他把伤口止血消毒,再用纱布和绷带包扎。疼痛连续折磨了维克托两天两夜,已经让他对此有些麻木。

越野车在砂石路上急速奔跑,颠簸晃荡得像是摇篮。到达营地时维克托已经迷迷糊糊的了,看人都带着重影。战友扶着他下车往医疗处走,维克托只觉得脚上灌了铅似的,每一步都仿佛踩在棉花上。旁人的呼唤似乎离的很远,维克托皱了皱眉,晕眩和茫然让他有些心慌意乱,下意识地想抓住点什么东西。

他的手无目的地伸前,触碰到了一个精瘦但结实的肩膀。维克托抬起头,略微失焦的视线胡乱地扫视着。

一对柔和的棕红眸子映入他的眼帘。

啊啊。

意识消失前的最后,维克托想。

要是能倒在这个人的怀里,晕倒也挺值的。

·

在维和部队工作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胜生勇利觉得,自己还是没法完全习惯这份工作。

因为从小崇拜能为人消除病痛的医生,他选择成为一名医生。原本中规中矩在医学院读书的他某一天突然听闻一位关系还算亲密的朋友加入了联合国的维和部队,却在前去非洲执行维和任务时感染疟疾并受伤,因为医疗资源不充足而客死他乡。

朋友的遗体回国后他去参加了葬礼,看着哭得肝肠寸断却为之自豪骄傲的朋友的家人们,勇利也不明白自己究竟被触动了哪根心弦,在心中暗暗下定了决心。医学院毕业后,没有与家人朋友多加商量,他毅然决然地选择了参军入伍,成为一名军医。

参军入伍的条件比勇利想的还要苛刻,遗传的近视和易胖的体质让他险些没能通过基础的体检。进行了视力矫正手术和魔鬼训练后,他终于堪堪擦着合格线成功入伍。

数年的学习训练,在经过了严格的全方位考核后,勇利终于正式加入了维和部队,像那位老友一样前往了非洲参与维和行动。非洲是联合国主要维和的区域,对医疗的需求也非常大。不说因为被卷入国家内战或被当地居民暴力伏击的士兵们,单是非洲的疟疾就足以成为死神夺命的锁链。在非洲执行了三个月的任务后,勇利在休假期间回到家乡,告诉家人他想要退伍。

“这一切都太残忍了。”二十多岁的他在父母面前哭得像个孩子,声音都撕扯到沙哑,“明明我就在那个士兵的身边,我却救不了他!”

瞬息万变的局势随时随地都可能伤害到为维护和平舍生忘死的士兵,而恶劣的环境和医疗条件往往让军医束手无策,只能看着重伤的士兵们痛苦挣扎并迎来最终牺牲的结局。三个月的时间里,勇利无数次地目睹了曾与自己谈笑交流的战友死在病床上或是营地外,而自己只能跪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什么都做不了。

胜生夫妇没有表达他们的意见,只是拥抱住了他们的孩子,像他小时候那样轻轻抚摸他的头发。那个时候并不是退伍的时间,休假结束后勇利不得不回到部队。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这一次他没有前往非洲,而是和其他的一些战友一同踏上了前往中南亚地区的飞机。

在那里,他遇见了一位来自俄罗斯的,拥有一头明亮银发的男人。

他是俄罗斯驻南亚维和部队的飞行员,名叫维克托·尼基福罗夫。

·

维克托醒过来的时候,他昏睡了将近十个小时。现役飞行员的身体素质还是很强劲的,他醒过来时除了右肩的伤势隐隐作痛以外,便没有太让人不适的感觉了。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小心地使力撑着上半身从床上坐起来。

略微观察了一下所处的房间,维克托意识到自己并不是在专为伤病士兵准备的医疗区,而是在某个人的宿舍里。房间很小,总共也没有几张床铺,但收拾的很整洁,床单被套都洗的干干净净的。宿舍里此时一个人也没有,维克托思索了片刻,没想好是自己下地还是试着呼唤一下看看有没有其他人在附近。

一个人在这时进到了房间里,怀里抱着一盆清水。见维克托已经醒来,他连忙把水盆放到一把椅子上,快步朝维克托的方向走来。

“你已经醒了?感觉怎么样,还好吗?”

英语说得不错,不过能听出亚洲的口音。维克托回答着自己感觉好多了,抬起头正视向来人的脸庞,却立即被那对棕红色的眼睛夺取了视线。

是昏倒前看到的那个人,没想到脸长得相当可爱啊。维克托这么想着,本来到嘴边的一句完全没问题被他硬生生咽了回去,转眼扬起了一个迷人的微笑。

“实际上我的肩膀感觉不是太好,你可以帮我看一下吗?”

“啊,没问题。请相信我吧,我是随行军医。”

Nice,既然是军医的话就更容易打交道了。维克托在心里给自己比了个大拇指,面上依然是温和的笑着,一粒一粒地解开上衣的纽扣。

俄罗斯人天生的宽大骨架和他引以为傲的身材是维克托的本钱之一,而且他还故意在解扣子的时候放慢了一点速度,色气满满地向眼前年轻的东方军医展示自己的肉体。非常让他满意的是,黑发的青年从脖子红到了耳朵尖,脸上的热气几乎要到可见的地步。维克托满足地轻笑了一声,将右手臂的袖子褪到手肘的位置,微微侧过身去正面向青年。

“麻烦你了。”

“不,不用,这是我应该做的…”

嗫嚅着回话的军医几乎都不敢直视维克托,低垂着头给维克托检查伤势。维克托看着触手可及的男子微微带些婴儿肥的脸颊忍不住微笑,张口想要说点什么继续挑逗他,却在看到他迅速转换为认真专注的眼神时愣在了原地。

——这样迷人的眼睛里露出如此吸引人的神色,实在是太美了。

维克托的喉结微微移动了一下,咽了一口唾沫。不再开口故意调戏,维克托温和地注视着男子为他检查好伤口后直起身子,对他伸出了左手。

“非常谢谢你的帮助。认识一下,我是维克托·尼基福罗夫,隶属空军部队,来自俄罗斯。”

青年征了一下,随后展开了一个柔和温暖的笑容。

“你好,我叫胜生勇利,日本人,是本营区的随行军医。”

·

毕竟隶属于不同驻扎营地的维和部队,维克托并没有在勇利所在的营区滞留很久,伤势好转很多后便离开了这里,回到他原本所在的部队去了。

但尽管时间不长,勇利和维克托的关系却发展得很迅速,很快便成为了很好的朋友。维克托临走前脱下了随身穿戴的飞行夹克,作为临别礼物赠送给了勇利。

因为没有东西可以回送,再说这种羊羔皮夹克造价不菲,勇利一开始并不肯收。但维克托态度相当强硬,硬是塞进了勇利的怀里,说是作为对勇利细心照顾的谢礼。

“这有什么好谢的,我是军医,当然要救助受伤的士兵了。”勇利摆着手,依然不肯收下。

维克多按住勇利的手,轻轻伸出手指按在勇利的嘴唇上,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那便不作为谢礼,作为约定怎么样。”维克托微笑着,碧蓝色的瞳孔蕴含着温柔,“勇利要好好保护自己不受伤害,我也会努力小心。等到再次平安相见的那一天,勇利再把它还给我,好吗。”

这么一说勇利便犹豫了,思考再三最终还是收下了夹克。维克托微笑着为勇利披上,心情明朗地与勇利道别,转身踏出了营区。勇利默不作声地在原地站了良久,直到视线中看不见维克托的身影,这才转身回去。

他轻轻抚摸着夹克的袖口,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再相见的约定什么的在局势动荡的此处哪能算得上靠谱,即便做下了这种约定往往也不过是自我的心理安慰。但是很奇异的,当这话是从维克托的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勇利愿意选择相信。他摩挲着经战火和鲜血洗礼后不再整洁如新的夹克,低下头轻轻亲吻了一下领口。

一定会再见面的,他如此相信着。

·

因为伤势没有好全的原因,队伍没有通过维克托回到飞机上继续作战的申请。

“肩膀没好全别过来废话,你以为一架飞机有多贵?你再给我折腾废一架看我不要你命。”

直属上司兼曾经的教官雅科夫把他劈头盖脸一顿痛骂,然后拎着扔回了宿舍。维克托哭笑不得地坐在自己的床铺上喝水,有些不甘心地接受上司的善意。

如果不让他出战的话,留在营地里也只是浪费资源。维克托便又向队伍申请了休假,毕竟他维和时间早已超过了三个月,达到了申请休假的条件。这一次队伍同意了他的决定,让他和另外三个负伤休假的队友一同去机场回国。

到达机场时里面一片嘈杂,许多人飞速地来回奔跑着。因为这机场是用于维和部队士兵的往返的,一直以来都算不上清净,但这次似乎喧闹的有些过分了。和维克托一起回国的一位战友感到好奇,去打听了一圈消息。

“好像是另一支部队的人和极端组织杠上了,交火的时候敌人朝伤员和随行军医射击了,伤员被紧急转移过来借用医疗医械的。妈的,所以我才和别人说维和地区日内瓦公约连个屁都不算,那些丧心病狂的人早就没有人性了,哪里会理会那劳什子公约。”

战友义愤填膺地给维克托他们复述打听来的消息,听到军医这个词维克托心里一跳,一股不祥的感觉风一般地迅速席卷了他的内心。他一把抓住战友的肩膀,急切的询问道:“是哪一支部队?你知道吗!”

战友被他吓了一跳,但还是点点头:“是亚洲人,好像是日本的。”

那一瞬的感觉维克托形容不出来,他也记不清了。他只知道自己用上了几乎要将战友的胳膊捏碎的力度抓着他,眼睛充血变得通红。问出被送到机场来的受伤人员的所在地后他拔腿便向那边冲去,目光疯狂地在人群中搜索着熟悉的身影,不住地祈祷自己看到的会是那人照料伤员的身影,或者干脆就不要让他见到。

——然而,他很快找到了勇利。

黑发的青年被另外两个军医围着,他们一边不停歇地呼唤着勇利的名字,一边着急地给他施行抢救。勇利的左臂和右腹处的迷彩服被大片的血迹覆盖,红十字的臂章早已被染的看不出来了,只能见到一片刺眼的赤红色。他躺在担架上紧闭着双眼,呼吸机给他带上了,其他抢救用的医疗器械也应用在了他的身上。勇利气息微弱地呼吸着,氧气面罩按着急促的频率被呼出的白雾笼罩,成了唯一证明他还活着的凭证。

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在见到勇利的那一瞬便被冲垮,维克托脚下一软,强行支撑着赶到勇利的身边。忙于给勇利做急救措施的两位军医来不及施舍维克托任何一个眼神,也没有赶走这突然冲过来的俄罗斯男人。维克托一把抓住勇利冰凉的右手,拉扯着沙哑的嗓子呼唤着他。

“勇利,我是维克托,你应该还记得我吧,我们也没有分开很久。”

“我送给你的夹克,不是约好了再次见面的时候要还给我吗。你忘带了吗。”

“约好要平安再见的,你记得的吧。”

“所以,你睁开眼睛好不好。”

“看看我啊,勇利。”

·

那之后,维克托并没能陪勇利很久。

紧急抢救结束后勇利被推到环境更好的手术室,如果状况稳定的话便会被直接送回日本继续治疗。

而如果无力回天的话,他的遗体也会被送回故土。

不管是哪种情况,维克托都无法随同,也无法知晓是哪种情况。他们虽然都是联合国维和部队的士兵,但所属的国家和部队不同,他没有权利做到这些。

同队的战友前来带走维克托。除了最开始的时候他挣扎着不愿让勇利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但当勇利被推离后,他便变得异常的乖巧。没有闹也没有反抗,他一言不发地跟着队友踏上了回去俄罗斯的飞机。

数小时的飞行中,他全程都没有表情。像是失了灵魂的木偶一般,绝望又茫然。

回到俄罗斯后,正好赶上退役的机会。维克托给军中关系最好的战友以及上司通了卫星电话后,选择了退伍。退伍后的他随便找了一份普通的工作,养了一只名叫马卡钦的贵宾。

他的生活变得普通,平常,安稳,而且安全。不再充斥死亡,不再满布尘烟。炮火的声音回忆起来似乎已是世纪以前的事情,纷乱与战争从他的生命里褪去,除了回忆,没再给他的生命留下一丝痕迹。

除了右肩膀上,那个子弹留下的疤痕。

那个勇利亲自为他照料痊愈的伤痕。

每天洗完澡,他总会在镜子前驻足许久,目光仔细地在那道伤疤上摩挲。他送给勇利一件飞行夹克,而勇利给他留下的,只有这一条伤疤。没有照片,没有信物。除了对方的名字和年龄以外,维克托对他一无所知。

但是,他又比谁都要了解胜生勇利这个人。

在日本营地的时间里,他见过勇利因为成功拯救重伤队员露出的会心微笑,听过勇利因为无能为力而痛苦的哭嚎,遇到过勇利连日工作后疲累而无辜的睡颜。他曾与勇利一同欢笑,曾经亲吻去勇利的泪珠,曾经用大衣将昏睡的勇利细心包裹后拥在怀里。

他见过勇利的愉快,勇利的悲伤,勇利的绝望。并且难以自持地,被勇利的每一面深深吸引着。

感受着自己单单是注视着那道伤痕便会无法抑制满心的悲伤,维克托明白,他是爱着那个萍水相逢的日本男人的。

爱到了,他连去确认这个人是否还活着的勇气都没有。

勇利如果活着的话,他能怎么样呢。去告白,去求爱?可是他连勇利对自己有没有相似的想法都不知道,那个纯真的日本青年从头到尾似乎都只把他当做一位投机的好友而已。

而如果勇利死了的话呢。

如果勇利死了的话……

维克托无法再思索下去了。

他意识到,勇利真的改变了自己很多。

多到哪怕他的生活中没有这个人的身影,却也无处不透露着专属于他的那种清新,并饱含温暖的味道。

“勇利……”

银发的俄罗斯男人蹲下身,悲伤地,满含爱意地呼唤着心仪之人的名字。

却见不到那对曾经勾去自己魂魄的棕红色眸子。

·

在家里蜗居了将近一个星期,在冰箱正式宣告告罄后,维克托被马卡钦毫不留情地赶出了家门。揣着钱包去超市买回了下一个星期的分量,维克托正准备用车钥匙打开车门,余光却突然扫到了旁边的一家Starbuck。

大冬天的,买一杯咖啡暖暖身子也挺好的。这么想着,维克托踏进了咖啡馆,一眼看到柜台上摆着的情侣咖啡杯,杯壁上各印着一红一蓝的俄罗斯套娃。

鬼使神差的,维克托买下了一对咖啡杯,还买了热气腾腾的咖啡将它们盛满。捧着两杯咖啡走回车里,维克托无语地看着被自己放好在车里的咖啡,很是不明白自己怎么突然冲动消费。

算了,反正自己也不是喝不完。

驱车归家,在停车场停好了爱车,维克托两只胳膊上挂着一大堆的购物袋,两手各捧着一杯咖啡进了电梯。从电梯走出来,远远地便听到自家爱犬兴奋的吠声。

坏了,走之前门没锁好,马卡钦该不会缠上哪家住户了吧。维克托连忙加快了步伐,往家门口走去。

如维克托所料,他家的房门没完全锁好,此时已经被马卡钦推开了。一个黑头发的年轻人被马卡钦扑在身上坐倒在地,艰难地应付着过度热情的大型贵宾犬。维克托连忙唤了一声马卡钦的名字让大狗从对方的身上下来,靠近过去询问道。

“不好意思,你有没有受伤……”

话音过半,维克托便不自禁地停了下来。

青年的头发是纯正的黑色,看着很柔软的样子。他的身上披着一件维克托无比眼熟的羊羔皮夹克,有的地方沾了洗不掉的污渍,有的地方呈现出与其他地方不同的暗红色。夹克的袖子上缝着一枚印有UN两字的纹章,蓝底白字,底下还有一枚联合国徽章上的标志。

年轻人低着头整理了一下被马卡钦蹭乱的头发,转过身来看向维克托。他的双眼是一如当时的纯净迷人,纯粹的棕红色里流露出令人怀念的温暖。

他展开了一个温柔的笑容,开口唤出维克托的名字。

是带着一点亚洲口音的流利英语。

·

从小梦想成为飞行员的维克托向往的是自由。

他就像是在空中翱翔的飞机一样,不受束缚,不惧限制。在空中飞翔的时候他感觉到自己是真实活着的,他的生命在天空中是真正绚烂的时刻。

但是当时光流逝,他飞的有些累了。

无论飞机在空中如何自由,最终还是要回到专属于它的空港,稍作休息或是补充能源。不管它飞得有多高多远都不会害怕,因为它明白有一个地方永远会对它张开温暖的怀抱,等待着它的归来,安抚它的疲惫。

维克托好不容易找到了专属于他的空港,却又失去了他。

他原以为自己已经找不回来了。可他的空港反而先一步寻到了他。

维克托轻柔地微笑了起来。他走到他自己的空港身前,轻轻蹲了下来。

·

“你好呀,勇利。要喝咖啡吗?”

·



·勇利生日快乐!mua!生日还虐你一把对不起qwq看在HE的份上请原谅我_(:зゝ∠)_

·最后,向今天依然为了我们的和平生活奋战在危险中的所有士兵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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